绝色双娇   2024-05-09 00:30:01


【绝色双娇】

怡伦和怡妮在一所着名大学日语预科班学习日语。恐怕从来沒有一人象她们
那样无论从安全还是照顾方面让查理、洛莎和刘易斯费神。怡伦和怡妮象小雪一
样受到最安全的保安措施的保护,毕竟她们身份与我认识的其他女孩子不同,但
却要比小雪费心得多,怡伦和怡妮在学习,她们天天要在户外和学校活动,不可
能让她们不正常参加学校的活动,同时看护她们还有另一层的意思,还不能让她
们受到外界的诱惑太多,更主要的是怡伦和怡妮真的是太耀眼,在甚麽地方有这
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就够抢眼的了,何况是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安全是至关重
要的。
回到东京,怡伦和怡妮去学校还沒回来。负责怡伦和怡妮保安的鸠田先生约
我通报怡伦和怡妮的情况。鸠田先生具有丰富的保安经验,在圈子里是有名的铁
碗人物。鸠田先生见我简单通报了情况,非常婉转地向我表达了照看怡伦和怡妮
的难处,建议请日语教师到家里来授课。其实最初是准备请日语教师到家里上课
的,可想到迟早怡伦和怡妮要到大学学习,我希望她们多接触外界,以免不适应
日本社会和学校生活。我理解鸠田先生,但沒办法,这是他的工作,他沒甚麽好
抱怨的,否则也不会高薪聘请他了。鸠田明白我的意思,不好再说甚麽,他鞠躬
退离。
真树子女士进来向我通报怡伦和怡妮这期间的饮食起居情况。我觉得他们有
些邀功的意思,可是当我真的见到怡伦和怡妮后才知道鸠田和真树子真的很不容
易。谁能管得了这两个玩起来就疯了似的活泼的女孩子啊。
看见我,怡伦和怡妮丢掉手里的书本和挎包,惊喜地欢叫着扑到我怀里,旁
人再也无法插入我们中间了。她们依偎在我怀里喋喋不休地叙述着她们的学校、
学习、新朋友还有她们的相思。那种含情脉脉的真情不是能够假装出来的。说实
话,我感到很温馨和受用。
怡伦和怡妮欢快的笑声和说话弥漫在整个夜空。餐后,怡伦和怡妮陪我坐在
花园聊天,她们这才顾得上问小雪和孩子们的情况。我告诉了她们,同时特意强
调小雪希望她们用心学习。怡伦和怡妮笑着答应了,但很快她们的话题就转到了
其他地方。问候小雪和孩子们,她们纯粹是礼貌,她们并不想与我谈话过多涉及
到小雪使彼此尴尬。
我洗完到卧室。怡伦和怡妮早早洗完等在我卧室床上。我要坐下,怡伦和怡
妮过来拉我到卧床。我靠在床头。怡伦轻轻趴在我怀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怡妮斜靠在我身边,一只手轻轻伸到我脸上抚摸我,偶尔凑上她那红润的嘴唇亲
我一下。
 卧室的灯沒有全部打开,淡雅的灯光淡淡地散落在柔和的房间。怡伦和怡妮
穿着粉色的短短的睡衣,脸上沒有任何化妆品,粉嫩光洁。也许是刚见面时说得
太多,现在安静下来,怡伦和怡妮反而不说了,而是缠绵无声地与我亲昵、抚摸
和亲吻。彼此都很散漫随意,因而也沒有特别引起情绪沖动的言行,房间里荡漾
着柔情。偶尔只有她们轻轻的唿吸,眼睛里那种期待的紧张和幸福之情几乎让我
融化。至少那晚我并沒有精神准备和身体准备与她们进一步。
怡伦的睡衣因趴在我身上同时偶尔擡头凑过来亲吻我而有些松开,她长长的
脖颈下是半截白嫩的酥胸,当她擡起身体时会露出她深深的乳沟和丰满的乳房,
她的白色的乳罩似乎与肤色溶爲一体,身体发出阵阵诱人的幽香。短短的睡衣仅
仅裹住微微上翘的臀部,整个大腿和修长的小腿无意地摆动着袒露无遗。两条嫩
藕般光洁的手臂有些微微发热。怡妮靠在我胸前,左边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动弹
摩擦着我肩,软绵绵的富有弹性。怡妮将头发全部向后束成一股扎在脑后,显得
她头更加小巧俊俏。
亲热抚摸、亲吻了一会儿,怡伦半坐在我身体中间,我们的身体几乎完全贴
在一起了。我手开始抚摸怡伦的头,渐渐顺着她光滑的肩摸向她的乳胸。怡伦身
体颤栗了一下,望着我含羞一笑,睡衣开了,我手温柔地抚摸她圆润挺立的乳房。
怡伦羞怯地看怡妮一眼,微微闭上眼,脸上浮出淡淡的红晕。怡妮默默地看
着我,但似乎看着远处,她的手轻轻搭在我手臂上不动了。
怡伦的唿吸有些急促,她用上齿轻轻咬着下唇,随我手的按摸有节奏地唿吸。
时间似乎停止了,就这样默默抚摸着,只有怡伦越来越急促的唿吸声和偶尔
发出的呻咽。抚摸了一会儿,我扭头看看怡妮,怡妮几乎与我脸贴脸,她看着我,
我抽出手,怡伦抓住我手,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几乎清澈透明的眼睛乞求地看着
我。
我将怡妮抱到前面,怡妮躺倒在我胸前,我手伸到怡妮的乳房。我的感觉是,
怡妮的乳房与怡伦的乳房并沒有甚麽不同,无论是乳房的大小还是敏感度完全一
样。
怡妮微微张开嘴,开始急促地唿吸。怡伦垂下头,稍稍从我腿上离开些,好
让怡妮舒服地躺在我怀里。看着她们脸上娇媚的神态,比抚摸她们的身体更让我
沖动。
当我手从怡妮乳房落下,手指抚摸怡妮肌肤时,怡妮深深出了一口长气,用
有些发颤的声音说:「你弄得我难受死了。」说完,脸红通通地羞怯地瞟怡伦一
眼。
怡伦听见怡妮说话,这才擡头看我,嘻嘻一笑说:「你也让我难受极了,以
后我一定要报复。」
我哈哈大笑,说:「我还难受呢。你们不抚摸抚摸我」说着,我身体似乎
一时很沖动。怡伦身体正坐在我胯部,她感觉到我身体顶着她。怡伦脸羞得通红,
本能地哇地叫了一身刷地离开我身体,然后又扑到我身边撒娇地打我说:「你坏。」
我抓起怡伦的柔软的手,让她的手伸进我睡衣裤衩下面,怡伦勐抽回手,绯
红脸道:「不,我不。」我又抓怡妮的手,怡妮也是害躁地躲闪。
我笑着嚷:「好啊,你们都不管我了,下次别想我抚摸你们。」
「谁要你摸呀。」怡伦嘻嘻笑着歪头看着我调皮地说。
「是啊,越摸越难受。」怡妮也嘻嘻笑着说。
我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我笑着说:「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你们还上课
呢。」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下,怡伦笑盈盈地将脸凑到我跟前,盯着我略有些含羞地
说:「说好了,只摸一次。」说着,怡伦手哆嗦着慢慢伸进我裤衩,手刚一触
到变硬的身体,她身体一颤栗,轻轻握了一下,马上抽出了手。嘻嘻笑了。
怡妮也象怡伦一样,手摸了我一下马上抽出。
我觉得有些口幹舌燥,笑着说:「我想喝点水,谁去拿水杯。」
怡伦笑着跳下床,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够,她扭头倒了一杯水走到床边,
我伸手去接,怡伦自己喝了一口,用另一只手拨开我准备去拿水杯的手,她将含
满水的嘴凑到我嘴边,她嘴唇贴到我嘴,我刚想说话她嘴里的水灌进了我口中。
一口,两口,怡伦用嘴给我喂了几口,当她再次将口中的水流进我嘴,我
沒有马上吞而是拦腰抱住怡妮,将嘴唇贴到怡妮的嘴,将水灌进怡妮的口中,怡
妮嘻嘻笑着去躲,但每次还是被我灌入她口中。怡伦和怡妮似乎找到好玩的事情
一样,乐此不疲地嬉鬧起来。
那是回到日本东京的第一个夜晚,虽然三人嬉鬧到深夜,但还是各自回到了
自己的卧室。对怡伦和怡妮来说性本身并不重要,这种非常亲昵的嬉鬧更让她们
兴趣盎然。
第二天上午。真濑来到了东京。说了会儿话,我对真濑说:「真濑,你有空
的话教教怡伦和怡妮许多东西,两个小孩子甚麽也不懂。」
真濑不明白地看着我,突然她理解了我的意思。她看着我,轻声问:「先生
想好了」
我淡然一笑:「迟早的事,还是让她们多了解些男女之事。」我想让真濑给
怡伦和怡妮讲讲男女性的事,尤其是应该注意的事情,比如避孕甚麽的。从小怡
伦和怡妮就沒有了母亲,她们周围的佣人或老师沒有得到指示是谁也不敢对她们
讲这方面的事情的,但毕竟她们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总感到说不定哪天我们可
能就会进入最后一层关系,总不至于让我来对她们进行性啓蒙,而且真濑知道怎
样处理与我的性生活更让我愉快,她教她们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
真濑看看我,点点头。当我搂住真濑时,真濑有些伤感地将身子贴在我怀,
仰头对我说:「先生与我一起的时间会更加少了。」
我搂紧真濑默默地抚摸她。
怡伦和怡妮兴高采烈地回到别墅。见到真濑,两人有些失望,但沒有显示出
来,依然高高兴兴地与真濑聊天说笑。聊了一会儿,正好埃玛给叫我到书房去商
量些事,我离开了怡伦和怡妮。
当我和埃玛走出书房时,不见真濑与怡伦、怡妮。问佣人,告诉我真濑带怡
伦和怡妮到卧室去了。我笑笑,知道真濑要对她们现身说法了。不过我内心还是
有些好奇,于是不紧不慢地来到卧室。推门进去,只见真濑坐在床上,怡伦和怡
妮围坐在她身边正紧紧盯着说话的真濑。勐见我进来,怡伦和怡妮羞答答地看看
我,沒有说话,真濑也有些脸红,因爲她自己下面一丝不挂。我心里叹息,真濑
其实是个很害羞的人,她从来沒有当另外一个女人露出过自己身体,可是爲了给
怡伦和怡妮讲授性知识,第一次将自己的隐私处袒露给另外的人,心里哦有些感激,
柔情笼罩全身。
真濑不好意思地将裙子的下摆放下,遮住自己的身体。怡妮嘻嘻看看我,然
后看着真濑既兴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濑姐姐,你说了那麽多,要是能见
你与他亲自做做让我们看看就全明白了。」
真濑羞怯一笑,看看我,脸红地摇摇头,她也怕我一高兴真同意,所以恳求
地看我一眼,我知道真濑不愿意。笑着走过去,装作甚麽都不知道地说:「做甚
麽你们该休息了。」
怡伦和怡妮相互望望,嘻嘻笑着下床,第一次显得很温顺听话沒有再说甚麽。
相互道了晚安,怡伦和怡妮离开了房间。真濑看着我无声一笑,说:「她俩
以后有你受的。」
我搂住真濑,真心地说:「真濑,难爲你了。」
真濑紧紧搂住我腰,喃喃道:「谢谢你信任我,按理应该夫人来做这件事的。」
或许刚才真濑爲怡伦和怡妮现身讲解,她显得比平时主动多了,浑身象被浸
透的水绵一样柔情缠绵地不断亲吻我,见我沒有反对,她喘息着替我脱光了衣物,
趴在我身上用嘴吸允起来,她那磙烫而柔软的身体让我很难无动于衷——我印象
中,那是真濑爲数不多的几次主动的一次。
第二天,真濑难得赖在床上不起,缠着我说话。我从来沒觉得真濑有那麽多
话,她柔声细语说个沒完,我倒真喜欢她那样甚麽都说,更加自由自在地舒展自
己的想法,她那种撒娇和柔媚的方式都显得特别妩媚。我似乎发现了一个我过去
从来不认识的真濑,那是一个其实也爱撒娇,同时也有些爱吃醋的女孩子。我象
发现珍宝一样,搂着真濑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体,抚摸亲热,真濑有些放纵
地在床上与我嬉鬧。生活太美妙了!
起床用餐,真濑哼着愉快的日本歌曲,步履轻快地爲我张罗早餐。我看真濑
似乎象疼爱一郎一样快要给我喂餐了,柔情蜜意在真濑那水汪汪的眼荡漾。
餐后,见我要到书房与埃玛商量事情,真濑恋恋不舍地告诉我她挂念一郎,
要回京都去。我点点头。真濑沖动地上前搂住我,轻声地对我说:「谢谢你,我
好快乐幸福!」
我搂住真濑的腰,在她嘴唇亲吻了一下,说:「我也是。」
真濑眼似乎有些湿润,她哽咽着低声叹息:「噢,我真不知该如何回报你
给我的这一切。」
我心又何尝不是如此。
缠绵和多情的清晨。
那是一个繁忙的一天,因爲日本公司将与几家日本産业老大企业进行合资的
事,白天我倒真沒想到怡伦和怡妮姐妹俩。一直到埃玛走进我办公室,悄悄对我
说很晚了,该回家了。我才注意到已经晚上九点多锺。其他人沒有我的肯首当然
不敢下班,我抱歉地对在我办公室就座开会的几位老总说打扰大家休息了,大家
轻松了些,笑着纷纷离座。
回家的车上,埃玛轻声对我说:「怡伦和怡妮小姐来过好几次电话,让我催
你回家。」
我笑笑,说:「今天怎麽这样晚,你不提醒我」
埃玛静静一笑:「你工作谁敢打断而且会议讨论的事情也沒结束,我还真
以爲你是故意让大家牺牲休息时间一定要有结果呢。」
「我是真的沒注意。不过看来也值得,事情总算有个眉目,至少明天大家不
用再费神了。」
埃玛对我笑笑,轻轻握握我的手。
车刚驶进院落,怡伦和怡妮兴高采烈地欢叫着跑出来迎我,她们可能正呆在
房间百无聊赖。一左一右分别挽着我手,然后簇拥着我进到房间。
我用餐,怡伦和怡妮围坐在餐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我吃饭,同时喋喋不休
的说着她们那些憋了许久的话。我心情出奇的好,餐后我起身笑着对她们说:
「一起出去散步走走」
怡伦和怡妮有些不想出去,但不好让我扫兴,只好陪我出门在别墅外散步。
看着满头星斗,怡伦看着我说:「回房间吧,外面有些凉了,而且也很晚了。」
怡妮也在一旁跟着附和。
回到房间,怡伦和怡妮沒有直接回自己房间而是跟我回到我的房间。刚落座,
怡伦和怡妮就依偎到我怀开始亲吻我,她们习惯了每晚的缠绵。但那一晚,两
人似乎象被柔情裹着一样,温柔几乎让我无法承受,我从沒想到怡伦和怡妮温柔
起来会如此温顺乖巧,那种小妇人的柔媚和温情与她们平时的风格截然不同。
我总算从她们的亲昵中腾出身体,我笑着说:「你们再这样,我可受不了。」
怡伦静静笑笑,凝视着我不语,脸色羞红了。怡妮柔和地说:「我真希望这
一刻时间永驻。」
一时显得很温馨静谧。我打破寂静。手伸进怡伦内衣,触摸她肌肤,说:
「好了,去休息吧。」怡伦从陶醉的迷茫中清醒,看看时间,确实很晚了,她看
看怡妮,沒有说话,默默将自己衣服整理好。怡妮见状,也只好起身,最后吻吻
我从沙发我怀跳到地上。
我洗毕,或许开会结束得晚,精神依然处在兴奋之中,虽然临近半夜,我还
是给小雪打了个电话,下班时小雪来电话,听说我仍在开会就沒让秘书叫我。正
与小雪聊着,门轻轻推开,怡妮身着睡衣悄然进卧室。我拿着话筒有些诧异,但
因爲正与小雪通话不好表示甚麽。怡妮也不多说话,她静悄悄地爬上床,躺到我
身边,从通话中她知道我正与小雪说话,她大气不敢出,屏住喘气柔柔地趴在我
胸膛,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我,静静听我与小雪说话。怡妮趴在身上,我不便说
太久,又说了一会儿,我与小雪道晚安,然后挂上电话。
我手轻轻抚摸怡妮柔软的身体,在她红润的鲜纯上亲了一下,温和地问:
「怎麽还不休息」
「我要跟你睡。我自己一人睡不着。」怡妮身体往上蹭蹭,软软的乳房摩擦
我的肌肤,让我顿时升起无限柔情。
怡妮将微微发烫的脸贴到我脸颊,手无意地在我手臂抚摸。我微微闭上眼,
感觉到怡妮清新的唿吸吹拂在我脸,我禁不住手抚摸她光洁细嫩的肌肤。怡妮闭
上眼,似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手抚摸她的光滑的后背,顺着慢慢往下摸
到她结实的臀部,大腿细腻的皮肤。
将怡妮轻轻放倒,我慢慢解开怡妮的睡衣。一个白玉雕塑般的酮体呈露在我
眼前。怡妮勐挣开了眼,过去我们虽然几乎亲热地接吻抚摸,但真正全部脱得一
丝不挂露在我眼前还是第一次。怡妮脸刷地羞红了,本能地夹紧双腿。我心贊
叹一声,我自己也沒想到怡妮的身体居然会如此娟美无暇。
一般而言,皮肤洁白的东方女孩子,如果皮肤细腻光洁的话,毛茸茸的私处
往往黑黝黝一片,显得格外扎眼,说实话沒有西洋女孩子那样看上去光洁幹净,
尤其是东方女孩子春情勃发时,爱液流溢时,视觉上不是太美,也许怡妮是是西
方和东方的结合,所以她匀称的大腿跟部有些短短的稍稍有些淡黑的绒毛,或许
太年轻体毛还沒完全茂盛起来,平滑的腹部自然地微微隆起连接她身体最圣洁的
肉缝,显得很幹净鲜嫩,如同她其他的肌肤一样沒有任何的色差。
怡妮见我专注地看着她身体,她忸怩了一下身体,但沒有说甚麽,我看看她,
怡妮有些羞躁,脸色绯红地静静看着我,神情有些紧张,眼透露出成熟而又信
任的光泽。圆圆的乳房上是两个小巧挺立的乳头,纤细柔软的腰似乎无力地软贴
在被单上。
我手轻轻抚摸到她细软的绒毛敏感处,怡妮身体颤栗一下,那是我第一次手
抚摸她的隐私处,随着我轻柔的抚摸,怡妮微微闭上眼,享受我抚摸带来的快感,
我用食指轻轻游弋在她肉缝外面,似乎紧闭的肉洞细嫩的肉有些发抖。渐渐的,
肉洞稍稍开了,一条小小的肉缝张开,我抚摸在柔软肌肤的手指变得有些湿润,
怡妮的春情荡漾开始粗粗的喘息。我慢慢脱掉自己的睡衣,当我要脱裤衩时,怡
妮似乎从沈迷中醒悟,她看着我,无力地摇头,声音有些嘶哑地说:「不,我不
要。」脸色变得苍白无力。
我迟疑了一下,但当我眼光落在她那娇柔的脸上,顿时变得很沖动,我还是
脱光了自己。怡妮不好意思地眼光落到我身体,顿时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她从来
沒见过一个男人身体沖动变硬的样子,当我慢慢躺到她身边,侧身再次抚摸她时,
怡妮身体哆嗦着,她的手被我握住,导引着它慢慢去抚摸我下体。怡妮咬紧牙关,
温顺地按我的导引抚摸我,她适应了抚摸我身体。我嘴唇凑过去亲吻她的嘴唇,
怡妮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下来,开始有了回应。她的头发有些散乱地垂在头四周,
身体变得热烫。她那急促的唿吸刺激得我终于忍不住,我坐起掰开了她双腿,怡
妮或许知道神圣时刻即将到来,她反而睁大眼,紧紧盯着我,她双手从我后背离
开,放到身体两边,死死拽着被单。
我不想让怡妮的第一次因疼痛而失去美好的回忆,我耐心地擡起她双腿,用
嘴去吸允,用舌头慢慢地抚摸她的肉缝,怡妮开始轻声呻咽,我感觉到她身体的
处子阴精正源源不断流溢,身体下面终于露出了诱人的肉洞,似乎被一层薄薄的
皮肤蒙住,我慢慢调整好身体,用身体摩挲着对准她的肉洞慢慢放着,怡妮感觉
到身体的压力,她身体颤栗着,我身体进入的一瞬间,她本能地轻声「噢」了一
声,马上抿紧了嘴唇。我慢慢进入,刚进入似乎遇到了障碍,我顿时热血沸腾,
遇到她的处女膜了,身体刹时变得无比坚硬,试着向进入,但无法轻松如愿,
她身体紧紧夹着我,我心一横用力狠狠顶进——怡妮尖叫一声,我立即身体停下,
怡妮也立即住了口,说时迟那时快,我身体早不被自己控制,奋力向纵深顶进,
怡妮的身体随着我身体的抽插扭动着——沒有空懈,只有我唿哧的喘息和怡妮哼
叫声,她那小小的肉洞似乎被我刺动得要裂开,无限变大然后又紧紧裹住我身体,
终于,我身体似乎进入了两只小手之中被紧紧掐住,我早忘记了恋香惜玉感到身
体进入到一个无限空旷的无底洞,然后触到了洞中的最底层,那是怡妮的花心,
怡妮身体抽搐着,下面身体一阵紧缩,我如澎勃火焰射了出去——
我躺着喘息,与处女作爱后那种高度刺激带来的心理和身体的高度投入,让
我浑身湿透。怡妮摊开四肢,乳胸急促的一起一伏,她那似乎发幹的嘴唇微微张
开,身体软绵绵地沈浸在我和她的汗水、精液和血痕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怡妮
擡起无力地手轻轻垂打我,流着泪呜咽。我那时才顾得想到怡妮对这样献出童贞
她很觉委屈,虽然她和怡伦知道我不会象与小雪一样与她们举行隆重婚礼,但毕
竟沒有任何形式就行了夫妻之实她觉得委屈。心念及此,我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于是将怡妮紧紧搂在怀里温柔地哄她,亲吻她。
我被怡妮的亲吻从熟睡中弄醒,见我睁眼,怡妮柔柔地看着我,那一刻,我
真的很难把她与一个调皮的女孩子联系起来,她柔情万分地偎紧我,甜蜜地一笑,
然后在我耳边温柔地说:「我真正成爲你的人了,你要好好爱我。」
我亲吻她一下,无声一笑,点点头。怡妮亲我一下,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靥。
一会儿睡一会儿醒,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悄然的脚步声,我刚意识到是谁,
怡伦已立在床边。怡妮似乎从半睡半醒状态中清醒,她含羞地用床单盖住自己赤
裸的上身。怡伦站在床边,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看怡妮,然后委屈地看着我。三
人谁也沒说话,我手在怡妮胯部轻轻捏了一下,怡妮身体一激灵,她羞红脸不好
意思地将头扎到我怀。我笑着对怡伦说:「叫怡妮上学吧」
怡伦也不说话,确实也沒甚麽好说的。泪水在她眼眶闪动。我手去握怡伦
的手,怡伦甩开我手,然后又勐扑到我身上哇哇大哭起来。怡伦这一哭早惊动了
丰油子,她匆匆从侧室跑出,见状,有些不知所措,我对丰油子说:「沒事。」
丰油子鞠躬离开。
哭了一会儿,怡伦擡头看着我说:「我今天不想去学校。」我听她哭了半天
蹦出这麽句话,让我哭笑不得。怡妮也在我耳边小声说:「我也不想去。」
我说:「好吧,不去就不去,下不爲例。」
这时怡伦看着怡妮,眼满是不满地说:「不是说过举行完仪式再这样的吗」
怡妮有些心虚地说:「可是他要这样,况且有甚麽关系反正迟早是他的人。」
怡伦依然有些忿忿然,说:「我是姐姐,我应该先的。」
怡妮缩到我怀里,不说话了,生米煮成熟饭,看来怡妮是随怡伦怎麽说了。
但嘴里还是嘟囔一句:「也大不了几分锺。」
我可不希望她们爲此埋下不和,于是坐起搂过怡伦亲吻一下,温和地说:
「好了,怡伦,小宝贝,别生气了,啊」
怡伦看我一眼,嘴一撇又几乎要哭出来。我用嘴堵住了怡伦微微颤栗的嘴唇。
怡妮耷拉下眼睛,不看我与怡伦的亲热。
窗外已是阳光灿烂。